。 绕过原本的‘家当杂物’、如今的花盆奇石,直接进了刚才的那扇门。 潘颖指着另一扇门说:“正常来说,这间才是正儿八经的阁楼房间。” 小厅里看到的,也和‘卧室’一样,起了变化。 我先前向外窥探的那扇窗户,此刻赫然已经变成了一幅水墨画。 潘颖问我,要不要去真正的阁楼房间找找。 我摆摆手,径直往楼下走。 貌似我已经想到了一个最大的关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