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咬破左手的指尖,快速的在右手背上也画了一道符文。 白晶问我:“这符管什么用?你的符,怎么和我这道不一样?好像是反的?” 我冲她摆手,示意她先别问,就只千万把符纸贴身收好。 我把已经发挺了的小福抱在怀中,强撑着爬起来,又拉起白晶,示意她跟我走。 白晶也看出我不能说话,便不再询问,只管和我相互搀扶着,向我来时的路走去。 两人走的无疑都极为艰难,可我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