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孟燕的手,“姑娘,我在门岗和你们经理通过电话了,我……我能不能见见他?” 孟燕虽然疑惑,却也是果断,点点头:“你跟我来吧。” 她仍是扶着我,我却已经渐渐开始弄清了眼下的处境。 我好像是真变老了,却并非是因为‘望乡石镜’,而是和那次在东北绿皮火车上的经历一样,在电梯故障以后,‘变成’了另一个人。 我现在还不知道这人的身份,只知道他年纪很大,而且是深度近视。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