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先前那般醉意。 “你装醉?”我心里有一丝不快。 “没装。”孟燕摇摇头,眼底兀自还有一些血丝,“我是真喝多了,可这么多年应酬惯了,一吐出来,人是麻的,脑子已经清醒了。” “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?”她又问了一句。 我耸耸肩,“我们在车上说的话,你都听见了?” 孟燕说:“不光听见了,也都看见了。” “看见?你看见什么了?”我觉得奇怪,我们在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