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本来还想敷衍了事,可老刘头最后一番话,真是勾住了我的心思。 他认定我是憋宝的羊倌,自然有他的根据,我心知虽非如他所想,但这趟要做的事,对我而言的确有点算是‘歪门邪道’,不见得就毫无纰漏。他的要求可说是卑微之至,那我又何不再听他说上两句呢? 我当即就说,他师徒俩结工资的事,也不用改天等结果了,我替孟燕做主,直接把钱给他俩打过去。 转账过后,我问他:“我到底哪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