踏在了足底,紧跟着张开尖嘴,利齿一合,脖颈一甩,就把那黄皮子的顶门盖给掀开了。 我看的心惊肉寒,腾出胳膊抹了把额头冷汗,“佛爷,你余威犹在,以后可不能随便说话了。” 静海也是声音直打颤,“阿弥陀了个佛,咱家到底是未能超然物外,一时心急,倒把这讨口封的事给忘了。万幸徐老板神宽智广,一声当头棒喝,总算能让咱家悬崖勒马。” 我和老和尚一唱一和,听上去有些滑稽。但两人均知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