倦是倦了,进了账房,在罗汉床上来回烙了阵烧饼,却怎都睡不着。回想这几天发生的事,干脆起身来到桌边。 我本来只想着察看杜汉钟给我的照片,可打开背包,忽然冒出个荒诞的想法。 我倒是忘了,包里还有条被琴弦串了糖葫芦的死蛇。倒了窦大宝的蛇酒,要不,把那死蛇赔给他? 可当我翻出装死蛇的塑封袋,一看之下,顿时呆若木鸡。 我记得清清楚楚,那明明是一条赤红色的毒蛇,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