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对病女人说,我可以试着替她医治,但不一定能治得好。治病的东西带来了,但在那之前,我要先见见其他人。 这话任何外人听来,都会觉得奇怪,因为空荡荡的破屋里,现下就只有我们三个人。 磕头虫却知道我指的是什么,稍一犹豫,就翻身下炕,一瘸一拐走到火炕一头,拖出个破旧的行李箱。 见他看我的眼神有些许惶恐,我叹了口气说: “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带着这么多不属于这个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