剪碎一半,混进了已经开始冒烟的香油。 我让病女人把毛衣领子翻下来,只看了一眼,就倒抽了一口凉气。 她的后脖子里,粘着一层薄薄的纱布,纱布一揭开,顿时就见小孩儿巴掌般大的一片烂肉。那肉是真烂了,不光往外流腐水,里头还有白色的蛆虫蠕动。 这哪还是砍头疮啊,根本都局部坏死了。 我冲磕头虫怒目相向:“是医生不肯给她治,还是你们迷信偏方?!” 病女人叹了口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