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说话的工夫,炕角的苇席又是一动,这一次根本没给人反应的机会,就有一人从下头冒了出来。     三哥和狗叔看到这人,双双都是一愣,“是你!”     我换好子弹,瞄准那人,口中问道:“他是谁啊?”     “就是三年前来这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