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血光一闪,染着血的军刀刚拔`出来,就又刺入了老滑头的右肩胛。     老滑头的右手绑着皮绳,本来被汤易牵制,汤易一撒手,我也跟着抽刀退回了炕边。     老滑头右肩一塌,左手捂了捂肚子,抬起染血的手看了看,抬眼看向我:     “爷们儿,咱有啥深仇大恨?一上来就动刀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