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靠在车厢角落,身体无法切实固定,被颠簸的狠了,只能是将两腿岔开,分别蹬住一边的车厢壁,后脑勺死顶着,以此来保持身体的稳定。     那拉车的黑驴是真炸了毛了,硬是把两个轮子的板儿车拉出了火车般风驰电掣的感觉,只是远没有火车平稳。     这种情况下,时间和空间都已经不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