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所有屋子的门都关着,也还是冲里头喊:“有人吗?”     连喊几声,没听到回应,汤易就想上前推其中一间屋子的门。     这时我不经意间,目光扫过老滑头,就见他半张脸缩在帆布里,露在外面的一只眼睛中竟透着一股幸灾乐祸。     我一把拉住汤易,往后退了两步,低着眼皮一言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