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美子再次摇头:“我不知道他叫什么,好像也只见趣阁 biquger]过他一两面。我本来就脸盲,除非再见到他,也说不出他长什么样。”     “这特么叫什么事儿啊。”窦大宝打了个哈欠,又问我该怎么处置庆美子。     我说,我们和她本来就素昧平生。当初指引她的人说她还有托生的可能,时隔一年,她还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