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手中的竹篾快烧到手,我才引燃了最后一根,心中不禁暗暗后悔,不该好奇误事。     千里火映出的道路,看似平整,但综合各种因素,根本不能够过度加快速度。眼见竹篾越烧越短,也只有空着急的份。     到了后来,老滑头已经都快贴到我的后背了,但我决计相信,他无论如何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