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守望。估摸着又快轮换到自己了,仵作轻手轻脚抻了个懒腰,过去轻轻拍了拍门口差人的肩膀。 一拍没动静,再一拍,那公差身子猛一颤,紧跟着弹起身就想拔刀。 仵作反应过来,敢情这家伙竟然贴着门缝睡着了,这是梦里头被自己一拍给惊着了。 见他睡眼惺忪,仵作只觉得大事不妙,一咬牙,打开门跑到院里,见正屋的门关的严严实实,门口却有一滩水迹,一直延续到院子里的水井边上。 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