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香炉归属原位,我不禁又想起那个老问题,“这当做供桌的树墩,是怎么运进来的……” 听我喃喃自语,阿穆惊讶道“你也想到这一点了?” 见我点头,他搓着下巴说“其实除了树墩子,还有一点我一直都想不通。” 我现在不说对他刮目相看,也觉得这时能有这么个人跟着商讨有利无害,当即让他把想到的说来听。 阿穆说,他活过来以后,就特别怕死。可能正是因为这样,他想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