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饱了,闻到混合的熟食香味也还食指大动,更何况瞎子等人又累又饿。当下也没谁有心思想那树墩子的问题了,就只把锅子端进屋,将那供桌改了餐桌。 一干人吃饱喝足后,包括老滑头在内,都相继睡了过去。 这当中除了我,却还有两个人没睡。 一个是庆美子,她现下是行尸,吃喝拉撒睡对她来说都是浮云。 另外一个,就是阿穆。 我问他怎么不困? 他苦笑着回答我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