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岑芳是女子,我未曾亲眼见她作恶,不能妄判。只是她既然此生和妖邪蛇虫为伍,那往后的生生世世,就随了她所信奉供养的异类,别再做人了吧。”     说罢,他重又拿过一张黄表纸,将朱笔卷起,对我说:     “恩公,我能做的,暂时只能是这么多。如果可以,这支笔可否暂借于我。”   &nb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