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重点就是,凌四平没有喊你二哥,而是叫你徐碧蟾!”     我身子微微一颤,呆愣了一会儿,使劲闭了闭眼,睁开眼后,默默的走进里屋,在汤易的遗体前跪了下来。     我向这今生才相识不久,便已肝胆相照的异姓哥哥磕了个头,起身回到外屋。     瞎子和窦大宝还在互相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