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穆刚说没人,我们居然就看到人了。     右前方一户人家堂屋的门敞着,一个浑身黑衣,头上挽着髻的老太太,正倚在门口,隔着篱笆墙往这边看呢。     我们的行动虽然‘诡异’,但毕竟不是做贼,来到人家的地界,被人瞧见了,我和阿穆回过神来,都犹豫着要不要跟人打招呼。     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