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貌似就只有我们这帮人打尖儿。” 我说:“成,这又是两三天没安生了,那今晚就住这儿得了。” 瞎子奇怪的看了我一会儿:“我怎么觉得你好像转性了?你不是应该有很多问题要问吗?” 我说:“问了有什么用?你能用三句话,说清楚究竟出了什么状况吗?” 瞎子看我的眼神越发怪异:“你把姓张的那一伙全干-死了?心里落病了?” 我摇头:“炸死大半细眯眼的雷炮是他们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