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语声悲戚,闻着动容。 虽然我头一次来这疯马场,却通过这声音,很快判断出了男人的身份。 断断续续地哭诉中,我听得分明,他这是配偶刚刚才离世啊。 右手的伤痛此刻已有些麻木,我有些犹豫,即便是求医问药,在这个时候,怕也是不合适的。 七姑似乎也犹豫不决,小声对我说:“傅沛的奇怪之处,还在于,他是场子里仅存的两个活人之一。而且,他一直不知道场子里多数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