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抿了抿嘴唇。 左手放下筷子,右手放在了桌上。 阿鲁一言不发,仓促起身,从角落柜子里取出个陈旧的药箱。 清理外伤,涂抹不知名的草药,正骨…… 最让我佩服的,是他打夹板的手法。 没有石膏,就只是几片薄薄的竹片和两块边缘包了胶布的小白铁皮。 用胶带从不同的角度,将手指和手背分别固定后,我非但疼痛感减轻,右手居然也能恢复了一些行动能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