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闫光头语调悲怆,我低头一看,就见他不知何时拿出了随身的袖珍手电。 电光照射下,他前脚踩踏的黑砖,距离毒砂已经不到十公分了。 闫冯伟惨然对我说“兄弟,这趟跟来,我不后悔。就只是你那嫂子脑瓜子不好使,我这一搁在这儿,她怕是不肯改找别的男人,注定孤独终老了。” “别说丧气话。” 我眉头紧锁。 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