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好气地说“你如果不贪色到那种地步,咱们也不至于现在这样。” “嘶……贪色……弟弟,你不贪?” 我欲言又止。 实在是因为,我现在也说不起话。 从爬上石台,我就直奔万年搔而去。 此时此刻,是抱着万年搔一起陷下来的。 黑暗中,我是看不到她的状况。 可说是植物也好、邪物也罢,她现在还在我怀里,无论哪种感官,给我的都是一种——她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