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,你要他饮血吃肉,莫非这一路跟着咱们的是银家的大仙?” “呃”一声闷响。 闻声看去,原来闫冯伟禁不住痛苦折磨,已经按照我说的,咬破了自己的舌头,紧闭着嘴,脸涨得赤红,正鼓凸着眼珠子,喉结不断地吞咽。 我赶忙上前,撕开他的上衣,二指并拢,利用鬼火在他宽厚的脊背上快速地画了一道符箓。 眼看最后一笔即将落定,身后忽然传来轰然巨响。 不用回头看,也知道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