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次以后,你若是还一直记得我……你会是多么的痛苦……” “不记得了……好……” 尽管被无法叙说的痛苦感觉包围,我也还是没有忘记当下最紧要的事。 我指向棺材“你儿子,在里面!我的朋友,也在里面!怎么样……怎么样才能把这该死的棺材打开!” 女人竟愣了一下。 但是很快,她就又再露出了奇诡的笑容“呵……想要打开这铁木棺材,不难……” “怎么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