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不多,光着膀子,只穿了一条麻布裤衩的男人。 这人一张嘴,我就觉得特别扭。 而且,心里对一些事也更捉摸不定。 对方说的像是河南话,但又和现代河南话不一样。 总之我能听懂意思,但就是觉得别扭。 凌四平原本的口音,带着一股陕西味儿,就只听对方说了两句话,立马就变了口音。 不光巧舌如簧地给我俩编造了身份,说话吐字,简直就跟男主人是老乡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