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命!!!” 我虽然早有防备,可听他说什么‘新仇旧恨’,也还是微微愣怔了一下。 只这一顿,黑衣人已然抡起哭丧棒照着我头顶砸了下来。 “作死!” 我喝骂一声,抬脚间就把他踹得飞出了屋外。 再看那白衣人,却是没有反抗,反而抖抖索索地跪了下来: “徐老板,饶命。你已经杀了我一次,再来一次,我就真的永世不得超生了……” 他的声音本来就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