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说,是我替她翻的案,将谋害她,和间接害死她奶奶的禽兽绳之于法。 然而,那时她已经被夺去了最为宝贵的生命。 我,无力回天。 “啊?韦伟?头?!”孙禄张口结舌。 但很快,看向头的眼神中就透露出了沉痛。 他转向我,抹了抹眼角,低声说:“祸祸,我想骂街。” “街碍你事了?” “哥,别难受了。”头竟是安慰起我来,“其实每个人都有着不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