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下床,脚下一个趔趄,摔倒在地,连带手背上扎的吊针都扯脱了。 见状我赶忙走上前,本能地去扶她。 伸出手,才想起现在的状态,她应该和高战一样,是不能和我有交集的。 没想到牛兰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,抬脸间满眼悲怆地看着我,哭求道: “徐先生,帮帮我,帮我找孩子……” “你先起来。”我顾不上多想,将她抱回到床上,边处理她的针口边说:“我保证,孩子一定没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