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了电话,我拧着眉毛瞪着兀自坐在床上的女尸,片刻,冷声道: “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承担后果。站在你本人的角度,追求物质享受无可厚非。可站在何武飞的位置,如果是他杀了你,那你也不算冤枉。” 话音一落,女尸原本微微鼓凸的眼球猛地向内凹了进去,跟着重重地倒回到了床上。 走出集装箱,我将受伤的司机抱回车上,站在车旁,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。 司机道:“再往前有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