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,见肉松行动异常,我只是陡然冒出一个朦胧的想法。 可是越是砸下去,那个想法就越来越坚定,越来越清晰。 “徐祸,我……我有点撑不住了。”高战气喘吁吁道。 “坚持!救人要紧!”我说这话,与其说是给他打气,不如说是‘站着说话不腰疼’。 我不是不知道,这一次的‘特别行动’,无论我还是况风主导,但从头到尾使用的都是高战的身体。 在医院里奔上跑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