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色越发阴沉,为了确认一件事,我拿着婴儿来到字台旁,拿起一把古朴精致的拆信刀,轻轻在婴儿的后背上刺了一下。 才刚刺破表皮,就闻到一股浓重的透着香甜的药材芬芳。 “妈的!”这次我是真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。 “你小点声!”郭森急着阻止我,“这婴儿……这东西有什么特别?” “这的确是人,不过单有一个名字,叫血蛄。” 我停顿了一下。 要按我本人的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