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帘虽然薄,但透视度到底有限,我看不清来人的样貌,只能是尽可能地朝里缩了又缩。 透过窗帘,我看到来人先是扭转脖颈向屋里看了看,然后关了门,落了锁,跟着径直走到字台后坐了下来。 我稍稍松了口气。 还好,这不是个细致的人,不然就算不能隔着窗帘看到我,也会看着我刚才不小心露在窗帘下、配药柜外边的脚尖。 此刻,我和来人的距离拉近不少,比刚才看清楚许多,但还是只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