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服,终于开口,说的却是一连串的日语。 没等她说完,竹刀已经深深刺入了她的眼睛,只在眼眶外留下不到一寸的刀柄。 这一下绝对致命,但令人毛骨悚然的是,对方居然还在含混发声。 说的,仍然是我听不懂的日语。 “我听不懂你的鸟语,但我说过,你杀了我哥,我要你永不超生!” 我毅然绝然地将竹刀拔了出来。 稍许喘息一阵,才揭开她已经被血液染红了的白色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