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朝瞎子打了个手势,踮着脚尖来到发出声响的隔间前。 里边的脚步声还在时断时续,说话声却已经隐约能听清。 那是一个男人,像是自言自语“不行了不行了,再这样下去只有死路一条……得想别的办法,这艘船再也搭不下去了……” 我又和瞎子对了个眼神,轻轻拔出短刀,想要以最快的速度插进门缝挑开门闩,实在不行直接踹门。 可谁知还没开始行动,隔间的门忽地从里头打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