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男人正在做着不怎么好形容的动作。 “瞎子!”我气乐了。喊了一声,瞎子却像是没听见,根本就不搭理我。 仇雪莉翻了个白眼,仰头对着灯笼说“杜鹃,别再作弄他了。他……他的朋友是好人,答应带我们离开这儿。” “真的?”灯笼里发出一个女声,听起来貌似很年轻,顶多十六七岁的样子。 下一秒钟,红光收敛,瞎子一下子铺平在了床上。 “孙子哎!你要脸不?”我忍不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