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个全干掉的,可高乐就给我留了一发子弹。” “哦,总共四个,那就是一个没打着呗。” 说着,我已经向着白玉石台快步走去,心说早知道是这种场合,就不该听高乐的换短家伙。倒是纱织,用惯了长刀,并没有更换。 手中的手术刀甩出,立时从腰间拔出了成仁剑。 同一时刻,一个白袍人只一抬手,也没见他用的是什么家伙事,就将手术刀磕飞了出去。 下一秒钟,四个白袍人同时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