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见是什么了吗?” 瞎子说“连个鬼影也没看着啊。” 纱织道“是忍术。对方在我之上。” 一个听起来颇为清朗却让人骨子里冒寒气的声音突然响起,说的是我听不懂的日语。 紧跟着,纱织面前十米左右的位置,像是平地冒出来似的多了一个身穿七彩袍服的人。 这人同样戴着面具,看不清面孔,但却不是一路来见到的天狗面具,而是一副笑眉眼,下巴有着一缕灰白山羊胡的怪异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