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言不发,也不和纱织对视,只是盯着延命冠者的侧身,尽可能将每一下呼吸都放得悠长。 延命冠者仍单手横刀在身侧,却将左手抽了出来,泄愤般用力抹了一把左前额的血水。 瞎子用的是棒法,拿的却是锋利的刀。 二对一,夹击之下,延命冠者到底是挂了彩。 虽然只是刀尖划出的一寸长的浅表伤痕,但是对他来说,已经是相当的耻辱。 “你们,已经不能算是狡猾,而是阴险、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