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不时斜睨他。 “徐祸祸,就你这怂样,我想杀你,你已经死了不下十次了。每一节台阶,都是一次机会啊。” “你不是徐祸啊?” “不是。”对方微微摇头,“姥爷死那年,你改名叫徐祸,我却还在的。叛逆、一肚子坏水……受穷、遭人白眼……我没有受过、也抵触你在校时那些围绕一个中心点所谓的道,德教育。我,一直都是徐福安。从来没有改变过。” 仅仅只是这简短的一番话,竟一下子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