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蚌鼠!”说话的是唐泽。 此刻他满脸是干巴了一半的血,一只眼被打肿,封成了一道缝,另一只眼却是死死地盯着我的掌心,而且呼吸明显急促。 听到‘蚌鼠’二字,我微微一怔,随即竟在徐碧蟾的记忆中搜寻到了这是怎样一种事物。 据说在南海之中,某些海岛上有一种特殊品种的老鼠,因为环境特别,所以时常在水中觅食。而这种老鼠,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