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。 瞎子像刚才的海伦娜一样扶着前额“祸祸,我有点懵,怎么这一回,碰上的婆娘都是女彪子啊?” 海伦娜,我相信那是她本人,以相当生硬的汉语对我说 “徐先生,一路来,我对你,有一定程度的了解。我很佩服,你的信义。更觉得,你是个十分有趣的人,你好像可以接受任何不可思议的存在。 刚才,我实在是抑制不住兴奋,才会,用我的母语,其实,我是懂得汉语的。我很想,很迫切的,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