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是习惯性的客套,但当我进到屋里,那人却是又再深深向我施了一礼。 “您快别客气了,你这么地,都让我不知道该咋办了。”我看向一旁肃立的头,她只斜了我一眼,微微摇了摇头。 落座后。 白衣人微微直起腰,用拉家常般的口气说 “这两年,我一直在海上漂泊,前两天,才下船。稍微休整了一下,就赶紧来看你徐老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