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扇门里,是一间祠堂。”刘阿生低眼道,“自打有丰源号前,就有孟少爷。自打有丰源号,也就只有孟少爷进过这祠堂。” “等等!”我狠劲搓了把脸,“只有姓孟的进去过?那你怎么知道这是什么什么祠堂?” “这么多问题。真的一点也不担心你的那些朋友啊?” 刘阿生斜了我一眼,“截至如今,你只做了一个最明智的决定——认怂。 你向我认怂,我就把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