尔蓁点点头道:“是该醒了,这么睡下去也不是办法。”裘二爷瞧着张尔蓁稚嫩的脸上一派严肃,心下有些感动道:“劳姑娘挂心了,殿下知道你这么担忧也会早些醒过来的。”张尔蓁有些不好意思,耳尖敲敲泛红,别怪她对帅哥没有抵抗力呀,这么好看的太子躺在床上可惜了可惜了。 张尔蓁搬来一方铺着厚厚棉垫子的矮敦子坐在塌边上,有一句没一句的与裘二爷聊几句,基本都是裘二爷问她,她回答几句。没过一会儿,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