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鹤龄啊,说实话,你是不是想爹娘了?” 张鹤龄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,腼腆道:“倒不是,就是有些想念延儿了。早知道咱们来了这么久,当时那些玩意儿就全部送给他得了,我整日在堂文馆念书,都没时间玩呢。” 张尔蓁感慨道:“山东的生活虽好,我也想回去了呢。”两个人的新年,到底有些冷清啊。 当张尔蓁和张鹤龄窝在暖烘烘的火炉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