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午时不到,张尔蓁便是一副男子打扮带着同样男子打扮的湘秀下了地道,挥别了满脸担忧的金秋银秋,张尔蓁爬的很利索。 昨夜里睡得晚,今早起的也晚,可是身子好受了很多,脚步轻快,大约是心情好,张尔蓁觉得自己现在健壮的可以打死一头牛。地道里依然是那个样子,两侧的青玉白玉泛着温润的光泽照着两个脚步匆匆的娇小男子。直到张尔蓁二人走进了水晶棺也没看见半个人,“莫不是咱们来的早了些